冬,是暖阳的疏离,
雪,是雨的精魂。
冬天,一个休养生息的季节,人同样不例外。
【资料图】
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,格外的美。
下雪的第一天,还老有孩子在街上兴奋的疯跑,现在已经看不到了。
地上的雪越积越厚,小一些的孩子被大人们拉回去了,只有大一些的孩子还在外面玩。
现在天凉,刻晴不让女儿望春出去,望春就趴在窗户边上,眼巴巴的看着外面的人玩雪,眼神中透着向往。
七八岁,是孩童和少女的分界线,望春的身体如柳枝抽条般生长着,几乎一天一个样,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刻晴的影子了。
刻晴是公职人员,还没那么快放年假,所以她现在是休的病假。
璃月公职人员的病假是累计制,每年没用完的病假可以累计到下一年。曾经有好事者做了排名,第一是甘雨,第二就是刻晴了,一人一羊的勤奋程度可见一斑。
半个月前,刻晴带女儿在外面玩,大风把屋顶的瓦片刮下来了,差点砸到望春,幸好被刻晴一脚开了。那一脚非常帅,却也让刻晴的跖骨碎了。
不得不说,人的身体超乎想象的脆弱,如果让刻晴踢瓦片,不要说一片了,就是踢十片都没问题,但就是那么一个巧合,就一片,就撂倒了刻晴,想必那片碎瓦在九泉之下都可以炫耀许久了。
刻晴的右脚打上了厚厚的石膏,连路都走不了,自然不能去上班,启用了病假。
不能下地走路,这些天她什么都干不了,连洗澡都是空在床上给她简单的擦一下身子,其中涟漪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总之,这些天不能下地,刻晴闲的都快发霉了。
现在,刻晴已经好多了,至少能下地了,只是石膏没拆,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。
刻晴穿着保暖的衣服,坐在火炉旁烤火。火炉是空改良过的造型,虽然多了一个奇怪的尾巴,但用的时候却没了烟火气,木碳在炉子里红彤彤的发着光,即使起火了,烟气很快也会被排出室外,实在不能再舒心了。
刻晴把脚放到火炉上,被火温烤的痒痒的,让刻晴没裹石膏的那只脚小巧玲珑的脚趾不停的“摇头晃脑”,让刻晴好几次想把石膏敲碎,挠一下痒痒。
女儿在看外面的雪,刻晴也眼巴巴的看,她也好想出去玩,出去堆雪人,陪空逛街。在屋子里,在女儿面前,连和空亲亲都机会都没有。
“咚咚咚。”屋外有人敲门,母女两人动作出奇一致地看向大门。
“望春,开门。”是空的声音。
望春瞬间化做一只小鹿,飞快的跑到门口,打开门。
空带着一身寒气,提着满满两手东西进了门,把东西放在地上,再回头关了门,从地上成堆的东西里找出给女儿买的小灯笼,递给翘首以待的小家伙。
娇俏可爱的小家伙接过心仪的玩具,拉拉空的裤子,空马上会意,蹲了下来。
望春两只小手捧着空的脑袋,在他侧脸“叭”的就是一口,“谢谢爹爹!”然后蹦蹦跳跳的回房间去了。
搞定了小家伙,空拖着疲惫的身躯,躺倒在刻晴旁边的位置上。
刻晴看空这么累了,忍不住有些心疼,推了推他,“要我给你揉一下吗?”
“嗯?”空看着刻晴,眼睛一亮。
刻晴之前是给他按过摩的,虽然技术不算很好,但是老婆大人的贴贴,谁能拒绝呢?
“好。”空回答到,然后抱起刻晴回房间,按摩当然是要在床上啦,把刻晴放到床上,空回客厅把火炉盖上,这样火会慢慢熄灭,而且不会有烟,然后才回房把房门关上。
房间里,空脱的只剩一件里衣,躺在床上,刻晴因为脚打了石膏,所以双腿微屈,放在床上,倒也没太多不便。
刻晴动手了,她不会按摩,只会简单的按一下肩膀,揉一揉背,刻晴小手哪怕全部摊开,也只占空宽大背部的一小块地方。
过去那么多年,她变成了“妇”,空也成长为“夫”了呢。
刻晴柔软的小手在空的身上活动着,虽然劲有点小,但空还是感觉很舒服,然后舒服着、舒服着,空睡着了。
刚好刻晴按的也有些累了,看到空睡着,刻晴几乎没多想,马上躺在空旁边,然后给空和自己盖上了被子。
到了晚上,刻晴才迷迷糊糊的醒了。
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大手探进了她衣服里,把握着她的丰满。
刻晴脸一红,急忙把那只作恶的手拿开。空有类似梦游的毛病,醒的时候老老实实的,睡着了反而会动手动脚。
似乎想到了刚才被空把握的感觉,刻晴的脸更红了,从耳朵一直红到欣长的玉颈,晶莹的耳垂也是红红的。
旅行者!色!